“爸。”沈云朗回过身,衬衣领口被夜风吹得微微颤抖,清冷灯光照亮少年一半俊脸,和月光一样冷白。
“到底是谁这么恨你。”
他当年看到一身血的大哥时就想问,可是那时候自己还太小,父亲只是大掌拍拍自己肩膀然后离开,从不对自己言讲。
少年眼眸带着探究和疑惑,男人像是猜到他会这么问,扔了烟蒂靠在身后的台阶上。
“我做过雇佣兵,这事你们应该都知道。”
兄弟二人默认。虽然他没亲口说过,但是经常往来家里的他的几个兄弟却提过。
“我为了救你们妈妈,把总部打的稀巴烂,然后割下了老大的脑袋塞了颗手雷进去炸开了大门。”
“他的头很大,炸出来的东西也很多。”
对沈铎来说,杀戮是享受,那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快感到如今回忆起来还能让他浑身血脉偾张。
瞳孔亦从深处开始暗涌,逐渐染得血红。
“可是杀伐过重,该还的早晚要还。”沈云朗收回投向漆黑荒漠深处的目光看向父亲,“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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