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你有些不确定的微微笑着问了出来,因为伏黑惠盯着你后脖颈凝视的时间有些长了,努力藏着心底里的忐忑,你尽量像只是觉得他盯着看太久了,有些羞难似的询问他。
黑发的少年伸过了手,覆有薄茧的手指让你细腻的表面感觉到了粗糙引发的痒意,特别是指腹磨搓间触碰到了柔软的发丝,这让痒意越发清晰钻入皮下涌向你的心脏。
他反复抚m0着的是一点小指头都不到的鲜YAn痕迹,最初看到的瞬间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还有些后悔,自己昨天似乎做得过火了些。
但渐渐忽然觉得这一点红,有种微妙的刺眼,说不上来,就是看着会感到很想把它擦拭掉,这不该出现在你白皙纤长的脖颈上,那些乌黑的头发,和的肌肤,都把这一点红无限衬托得更加刺眼。
“嘶……”他手指的动作忽然加大了力度,被磨搓得发辣的刺痛感让你反SX倒x1了一口气。
“抱歉!”伏黑惠连忙缩回了手,为自己弄疼了你而感到懊悔;“我就是……可能有些……”
他说不下去,主要是说不清楚这种感受,蹙着眉头为难又怜Ai的看着你,那透出些绿sE光晕的眼瞳在逆光里更接近黑sE,羸弱的那一点光在深处幽幽x1引着你,而他身上散发出的浓郁,更让你咽喉发g的厉害。
你其实大概猜到他看到了什么,不过那也可以装成是他留下的,反正他确实也咬过你的脖颈,这么想着你其实心底里有些怪异的郁闷,两父子都属狗的吗,一个个都喜欢盯着你的后脖子下嘴,如果不是之后对镜子仔细查看过,你其实都认为被他们咬破皮了也说不定。
所以你抿了抿唇,视线开始闪烁,拍开了他的手整理自己的衣领:“阿惠是大坏蛋,不理你了。”
“诶……那,那怎样做你才能不生气,原谅我?”伏黑惠是真不太擅长哄人,但他希望能让你开心是真的,与其瞎猜做的更糟糕,他会情愿选择直接问你想怎样,这不是破罐破摔,而是真的想做出能令你高兴的事。
其实某方面来说,伏黑惠纯粹的很g净,没有遮掩没有圆滑世故的一张白纸交给你去任意作画,他是伏黑甚尔的儿子,可他却b伏黑甚尔要温柔明亮的多。
如果自己是普通的nV生,和明亮的少年在一起,或许是非常美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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