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晔立刻明白对方戏谑背后的意思,他是个性奴隶,需要用屁眼伺候别人,吃肉会增加肠道消化的负担,不方便清洁,变相等于不方便别人使用。积攒好几天的怒气忽然在这瞬间爆发,秃头老男人的猥亵和虐打,在他而言是废材的无能狂怒,陌生男人的惩罚和调教,对他来说根本不可理喻,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能寻找脱身机会。
可被眼前这个身为仆从的管家调笑,辰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是低人一等的,是处于最底层最卑贱的性奴隶。
泥人还有几分气性,辰晔愤怒了。
“我要吃肉!吃肉!!”辰晔拍着桌子怒吼出声,仿佛以此能证明自己是拥有人权的正常人,至少有饮食自由。
“20分钟后我来收拾。主人说不能浪费食物,否则你会挨罚。”铭锋不为所动,尽职尽责地解释清楚,转身离开。
辰晔当然不会听铭锋的话,他只喝掉那杯鲜奶,翻身上床睡到天黑。于是晚上慕震海回来,他也理所当然受到了惩罚,这个惩罚并不算疼,却让他感到无比羞辱。
他被带到宅子里的一间诊疗室,禽兽般的男人强行扒光他的衣裤,将他捆在一张手术床上,当着两个人的面被铭锋拿医用盐水灌洗肉逼和屁眼。阴道和直肠同时灌进800ml容量的液体,直接渗透子宫,连肚皮都鼓起来,根本没有一丁点坚持可能,就在两个男人面前一泻千里,盐水哗哗地冲开肉逼和屁眼,流进床架上固定好的金属盆,耻辱的失禁让他脸颊烧起红霞,拼命咬着嘴唇忍耐,而这灌肠和灌逼的清洗惩罚重复了三次才结束。
床体的肩颈靠板摇起,让他能看清自己身上发生的每件事。他两手交叉捆在头顶,手术床的后半部可以像燕尾那样拆分和调整倾斜角度,他双腿分开对折像只青蛙被绑住,屁股沟完全敞开裸露私处。拘束带是专门用于制伏精神病人的绑带,固定得结结实实,没有丝毫挣扎和躲避的余地,唯有承受。
清洗后,他的屁眼和肉逼里插进内置彩超探头,慕震海正缓慢地抽插,他平坦的肚皮涂抹一大片黏糊糊的耦合剂,铭锋用常规探头像给孕妇做检查那样贴着肚腹游移,床旁边有几台超声仪器,连接四个光屏,两人一边窥探他的身体,一边指指点点。
慕震海:“他的前列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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