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怪异的事情完全违背常理,但辰晔无暇顾及,满心只想让弟弟安全。他急得一边挥手让辰桦不要乱动,一边寻找船体外挂的救生艇,他必须过去带回弟弟。因为他看到海水里游动着一头庞然大物,像古代传说中的巨型海怪,它们潜伏在深海吞噬生灵,搅碎每一条过往的船只,无人能生还。
巨大的怪兽在海下游弋,从水面只能看到一大片黑漆漆的阴影,碧绿的海水显得幽深可怕,辰晔跑遍甲板也找不到救生艇,正急得狂踹船板时,海怪掀起一片巨潮,从水中跃然而起,鲜红的血盆大口里都是尖利的白牙,比鲨鱼还可怕无数倍,辰晔来不及喊话,海怪就吞掉了弟弟所在的橡皮艇。
怒睁的双眼浮出血丝,辰晔放弃一切翻过栏杆纵身跳海,他想游过去,他已经失去了父母,他不想孤独一人苟活,至少他现在能陪着弟弟同生共死。但他的身体还没落水,仍在空中坠落时,邮轮从中间断裂,另一头张牙舞爪伸展粗壮触须的巨大鱿鱼怪卷住他,扑通一声拽着他沉入无际的大海。
黑暗吞噬他,海怪的嘴轰隆隆咀嚼,耳畔都是滋啦滋啦的混乱杂音,浑身似乎裹满怪物的分泌物,酸疼刺痛……
辰晔睁开双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眼前是一片白花花的房顶,他偏头看,右边也是白花花的墙壁,他低头看,自己躺在白花花的床上,左边是落地大玻璃窗,明晃晃的阳光让屋子里的一切蒙着单调的亮白。
他用手肘支撑身体想坐起来,下体传来一阵疼痛,喉咙也疼。辰晔掀开白色薄被,身上穿着轻柔贴体的纯白真丝衣裤,屁股有种挤压的强烈疼痛。他四下观望,找到用玻璃门隔开的卫生间,下床赤脚走过去,地上铺着光洁的木地板,脚底的触感有些凉飕飕,他走进卫生间关上门,背对墙上镜子拉掉睡裤,扭着身体回头看,柔韧腰肢拧成麻花。
大片肿胀的青紫色把他拽回现实,他想起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梦里的邮轮根本没有机会登上,他和弟弟搭乘一艘客船想从河路偷渡到灰岩城,被称为自由城的都市,再从那里辗转出海前往另一个大洲。然而客船是贩卖人口的黑船,中途来了好几拨分流的走私船,混乱中他和弟弟失散,眼睁睁看着辰桦让人拖下船带走,而自己却被人绑到另外一条船。第二天船在沿岸港口补给时,他趁看守不备打晕一个人,独自跑下船想逃走寻找弟弟,但没跑多远就让人堵住抓回。船长是个秃头老男人,把他剥光衣服手脚铐住吊起来,还当着所有被拐卖的人惩罚他,杀鸡儆猴。
然而那些人意外发现他特殊的体质,船长动起了歪心思,让手下扒开他的双腿,在众人面前展示他畸形的下体,用皮带抽打他的光屁股羞辱他,强迫他认错屈服,他不肯服软,当天就挨了两百下的皮带。此后每天早晚他会被捆在甲板公开打屁股,而其他被贩卖的人口全都捆着手脚跪成一圈围观。惩罚结束后他被锁在船舷晾臀,来往的水手都可以摸他的屁股猥亵他。不过因为要出货,船长也只给众人手上揩油,不允许做得更深入。
两周后船只进入灰岩城港口,有人从他们身上采集毛发、血液和分泌物做检测,那天船长觉得他要卖出手了,想用他的嘴泄欲爽上一回,结果被他咬了鸡巴,于是让人把他单独锁在仓库的角落挨揍。后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买下他,羞辱他凌虐他,他爬上对方的豪车被带到这里玩弄到昏死。
随着逐渐清晰的回忆,昨晚差点被大鸡巴捅穿的嗓子眼更加火烧火燎地疼起来,反胃的恶心感让他一阵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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