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筛掉一件货物。

        他扒拉一个货物萎靡的性器:“皮糙肉厚就算了,鸡巴也太丑了。”

        光头陈一张脸比哭还难看:“尨爷,前面这根东西反正也用不上啊。”

        慕震海摇头:“好看不是万能的,然而难看是万万不能的。”

        光头陈真的有点肉疼了。他瞧着旁边的慕震海,即使半蹲的身姿依然优雅,炭黑色风衣一尘不染,手腕上名贵的机械表银光闪闪,态度冷冽地审视每件货物,不容半点瑕疵,还跟自己在这讨价还价。可是光头陈也没法说他小气,慕震海挑剔,但出手也真阔绰,被他筛掉的人,光头陈只能转手贱卖到小帮派,价格不知低了多少,他惋惜的叹气。

        “光头,下次多上点货,你这货品可没有事先吹得那么好。”慕震海看完货,甩给光头陈几句不满意的训斥。

        “尨爷,如今行情不好,货源难搞,下次我一定给您多带点货。”光头陈一边尽力挽留大客户,一边在心里恼怒,要不是同行抢人抢得凶,他能有更多筹码。

        一番挑三拣四,慕震海剔掉三个人,再算上刚开始屁眼塞了肠钩的清俊男,最后买走十五件货物,他们用现钞结了款。整整齐齐码着花花绿绿钞票的六个手提箱,眼见少拿走一箱子钱,光头陈满脸的丧气。

        慕震海也不理会他,指挥自己带来的人把买下的货物捆好装箱运走。一旁有人拎着皮带跑到光头陈身边,喘着粗气问:“陈哥,那小子真他妈扛揍,四百下了还不认错,再打屁股真要烂了。”老陈还在肉痛赚不到的钞票,没好气地呛声:“接着打!兔崽子不但敢跑还敢跟我动手,看我不整死他的!屁股烂了就抽屁眼啊……”他忽然想到什么,声调透出几分油腻,“还有那里,一起弄。”

        背冲两人的慕震海耳尖动了下,他想起来有个人自打进屋就一直在挨揍,这么长时间了皮带声从没断过,光头陈也没有推销那人的意思。挺扛揍啊,慕震海起了一丝好奇心,他回头朝墙角瞥过去,可怜的受刑者也是屁股朝天的对折姿势,手脚铐在铸铁水管,隔着老远距离,他瞧见那人的屁股被揍成深紫色。问话的小弟得了命令走回去,用胶带分开臀缝,正甩着皮带往屁眼招呼,每抽一下就是一声尖厉呻吟,音调一波三折的凄惨。

        叫声挺顺耳。慕震海耳朵舒服了,欣赏那人挣扎的动作,他从地上弹起身体,白花花的臀部摇晃着躲闪,手脚的铐子哗啦啦猛响,但叫声却没有示弱求饶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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