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惊慌失措的行为只能自讨苦吃,连接铁轮的锁链随着爬远而绷直,船锚肛塞勾着肠子狠狠一扯,更惨烈的哀嚎响起,他疼得眼前冒出金星,叫声都破音了。

        “咕咚!”清俊男的身体摔在地面,像只死狗那样抽搐着,割开裤裆的屁股缝里伸出一条金属的锁链,发出嘎啦嘎啦摩擦地面的粗糙声音,残忍的一幕让旁观的人群胆战心惊,只觉得菊花一紧,遍体生寒。

        但还远远不够,光头陈挥了挥手。

        一个壮汉走上去打开电棍,放电端直接戳在清俊男颤抖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惨叫又高了八度。

        “快点爬!不想跑了吗?怂包!”光头陈的手下纷纷耻笑和起哄。

        壮汉甩动电棍抽打清俊男的屁股,像驱赶牲口一样用暴力迫使这个人往前爬,可怜的男人爬两步就被勾肠的剧痛袭击,身后的铁轮根本纹丝不动,但停下来又会遭受电棍的折磨和击打,进退都是遭罪。

        “在奴隶会馆里这叫钩股赛犬。那些人犬比这个废物强多了,再大一圈的铁轮他们都拽得动。”光头陈洋洋得意,抬了抬肥出肉褶的双下巴,“继续给他加点料。”

        施暴者的乐趣在于受难者的恐惧,壮汉开始用电棍触碰锁链,让电流刺激人体内柔嫩的肠子,清俊男被电得腹部痉挛吐出胃酸,衣服上黏糊糊都是呕吐物。超量的痛苦让他失去理智,只顾着往前爬躲开肠道电击,就连肛塞勾肠的疼痛都变得可以忍受了。

        人类的承受下限能够不断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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