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没关系……不痛的埃尔莎,可以再进来一点……”迦勒躺在床上,目光痴迷的追随着埃尔莎的动作,他被性器侵入时难以抑制地发出动人的低喘,大抵是因为害羞和保守,他总是仅在无法承受或感到过量的快感时发出隐忍而被迅速掐断的呻吟。这让埃尔莎感到无趣,她以往大多数的情人都是这副青涩的姿态,早就看腻了。
如果让父亲知道他和那个女人的私生子是个荡妇,他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埃尔莎想到这里就无比兴奋。
她怀着报复般的心理诱导他学习这隔音颇为差劲的旅馆隔壁房间高亢放荡的叫床。恋爱脑真好骗,甚至不需要什么新把戏,用一点撒娇般的请求就可以让在爱情方面仍是菜鸟的少年红着脸模仿那些淫荡下流的话语。
“迦勒……叫出来。”她吮吻着迦勒脖颈纤薄的皮肉,感受喉结在唇舌下的颤抖,享受着这被她掌控着的少年肉体——她着迷于这种把一切都攥在手心里的感觉。
“埃尔莎……埃尔莎!!下面、下面好舒服——呃呜、进的好深……”迦勒压着难言的羞耻感,双腿攀住埃尔莎的腰,反复呼唤着埃尔莎的名字,仿佛能从中汲取到力量。
埃尔莎用手遮盖住他的眼睛,感受眼球的不安的、骨碌碌的转动,控制身下性器进出的节奏,在蒙住迦勒眼睛的那短短一段时间,她褪去温良的皮套,短暂地以真实的冷酷面貌注视着面前的异母兄长。
她对自己的成果感到满意,用目光挑剔地审视少年在性事上的姿态后在心里设下了新的目标,她钻回皮套,放开蒙住迦勒眼睛的手,继续做他青涩单纯的爱人。
迦勒眼里总是写着他未曾言说的爱意,或许是因为身份的云泥之别,或许是因为羞怯自卑,他从未将其宣之于口。在这个灯火摇曳的陈旧房间,不知是否是性爱真的有让人灵肉交缠的功效,竟让他难以自抑地倾诉爱语。
精液填满尚且稚嫩的子宫,迦勒对他自以为的爱人道:“我爱你,埃尔莎。”
埃尔莎凝视迦勒的翠眸,那里面倒映着她与他神似的面容,某一瞬间她几乎着迷于这种血缘相接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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