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埃尔莎点点头。
迦勒笑得更肆意了，简直可以称之为夸张。埃尔莎甚至觉得……他有些洋洋得意的味道。
他语气几乎轻描淡写：“有没有可能，她先是我的恋人，你的母亲，后来才成了你的未婚妻？”
雷古勒斯忿忿的表情僵住了。
“……什么？”又是埃尔莎打破沉默。
“你……说什么？”词句卡在嗓子眼，一个一个被艰难吐出。
迦勒的笑像多年前被埃尔莎英雄救美一样温柔腼腆，说着让埃尔莎大脑宕机的话。
“他是我和你的孩子呀。”
“怎么，你不是很喜欢他么？”
“果然——还是更喜欢我吧？”他以埃尔莎能听到的声音低声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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