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从雪懊悔地摇了摇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早知道是这样,自己就不用那么丢脸……

        云角媚笑道:“大人不必往心里去,奴才们在宫里伺候,那屁股也是用来取悦主人的,只要主人高兴了,要脸面有什么用呢?”

        傅从雪将帕子往他身上一丢,生气地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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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上,傅从雪不知道赵靖澜去做什么了,但想到他说的话,就知道今晚一定少不了一顿打。

        到底他是在生气自己没有在御前打点,还是在生气自己怀疑他?

        也许兼而有之。

        但现在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吗?目前种种证据都于夏侯檀不利,赵靖澜教过自己,没有筹码就不要谈判,也许时机还不够。

        他习惯了谋定而后动,打定主意将这件事再拖一拖,索性夏侯檀的案子可以慢慢审。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外袍,留了件只能遮住一半屁股的单衣,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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