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风谣又“噗嗤”一笑,觉得夏玉游实在好玩得紧,捏着他的脸道:“我逗你玩儿呢!你愿意与我这风尘之人来往,那都是情意,我人微言轻,也绝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夏玉游被他掐出了眼泪,徐风谣连忙将他揉进怀里安慰。

        他年纪太轻,这一惊一哄之下,没一会儿便与徐风谣和好如初。

        徐风谣又指点道:“白郎君这儿没那么多规矩,没有掌刑随侍跟着,比在自己院子里还自在些,他修炼内功,也不会被我们吵到,你愿意的话便常来玩,我们三人也好做个伴儿。”

        夏玉游点点头,道了声“好”。

        此后他便常来栀回轩,白惇时常不见人,便与徐风谣在厢房里玩闹,外人看起来是三人要好,实则只有夏玉游和徐风谣两人更加亲密。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二月上旬,夏玉游去给白惇请安,路上听到两个奴才说着悄悄话。

        一个又尖又细声音道:“我说府上近来怎么这么多事,原来是有不祥之人!”

        另一个声音好奇道:“之前都说白郎君是双性之身,难道是真的?!”

        “嘘——”那人压低声音道:“我听说啊,千真万确!不男不女的怪物。他来了之后,栀回轩的花都不开了,那院子里啊……常年都冒着寒气!”

        “是啊!你别说!上次他还突然发狂要杀人……多亏萧郎君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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