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秋机警道:“我怕是醉糊涂了,怎么他刚刚说得话,我一个字也没听明白?”
“就是啊,我这儿也迷迷糊糊的,他刚刚说了什么啊?”有人也附和道。
众人打了个哈哈,将此事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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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游近来过得十分滋润,既不用伺候主子,也不用向郎君请安,再加上羡秋被调走之后,也没有人再管着他,在院子里玩得不亦乐乎。
锦衣玉食、无所事事,除了偶尔的深夜寂寞,这日子再完美也没有了。
这一日正在屋子里与两个私奴研制梅花香粉,取了冬日里开得最好的几株腊梅,将花瓣研磨成粉。羡秋突然到访,夏玉游拿他当朋友,当即把两个奴才赶走了。
“公子这几日过得可好?”羡秋问道。
“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夏玉游坐上软塌,“你在管什么?今日才来看我?”
“奴才如今管着人事。”他凑近了小声道,“新来的管事可有什么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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