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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王府风云变幻,一日之间有人得势有人失势,其中最得意的人,莫过于原本只是一院掌侍的羡秋。
这一日,羡秋在家中摆下酒桌,请了好些相熟的下人来喝酒,庆他升迁之喜。
“我们这些奴才里,要说有面子,还得是羡秋啊。”有人吹捧道。
“哪里的话,我不过是运气罢了。”
“你们瞧瞧,说话气度都不一样了,去年秋日里我去看他,他得了主子赏的绫罗还与我炫耀,这一回倒是收敛了,哎哟哟,倒真是不一样了!”此人与羡秋交好,说得话也就没什么顾忌。
“你怕是醉了!”羡秋笑道,却是打心眼里十分高兴,想当年自己被人牙子挑中卖到舒王府上,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低等仆从,连品级都没有,这些年一步步爬到琼华苑的掌事随侍,如今更是成了总管,叫他怎能不欢喜。
众人酒过三巡,喝得七荤八素了,瞥见了一旁默默无语的冬昀。
“冬昀这是怎么了?来了只顾着喝酒,愁眉不展的,也不与我们说话。”
冬昀连忙端起酒杯赔罪,醉醺醺道:“我该死,平白无故搅了大家的兴致,我自罚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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