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澜似乎看穿了他眼中的纠结,笑道:“萧朗星掌管王府、教养幼子,在宗室之中素有贤名,连小孩儿都知道他的好,你害他差点命丧黄泉,闹到满城风雨,他怎么可能不心存怨怼?你留着他,却不想安抚他,日后家无宁日。”

        “就没有……折中的法子吗?”赵舒珩问道。

        不用赵靖澜回答,赵舒珩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提得晚了些,若是回到那天之前,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

        赵靖澜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嘴角微勾,道:“来人,鞭子拿来。”

        赵舒珩一听便大惊失色,连忙道:“哥!你还要打我?”

        赵靖澜摸摸弟弟的脑袋,看着有点呆呆的弟弟,道:“你不是想要个折中的法子吗?”

        赵舒珩“如愿以偿”地又被打了一顿,病上加伤,“如愿以偿”地躺在了靖王府的别院里,养了快半个月的伤。

        期间朝中暗流涌动,赵靖澜不知道许了萧家什么好处,萧家没了进一步的动作。

        群情激奋地年轻仕子不出所料地被夏侯檀在太学设下的论台吸引,纷纷下场辩论。

        太学广开大门,没有功名的人也来凑这个热闹,论台双方论辩后,以台下观战众人的红筹数判定输赢,参与的人越来越多,民间更是按照场次设下赌局,连贩夫走卒也沉浸其中,京城一派热闹繁华。

        夏侯檀顶着压力让学子们畅所欲言,许多有志之士和青年学子对此感恩戴德,直呼天家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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