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赵舒珩头垂得更低,想不明白。

        “你罚了萧朗星什么?”

        赵舒珩支支吾吾答道:“只是说要废了他后穴……”

        “依我看,你也用不着后穴,不如把你也废了。”

        “哥,你不是也下过令!”赵舒珩急道。

        “今时不同往日,若非如此,我何必嘱咐你。”

        赵舒珩更加疑惑了,此时他还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赵靖澜没有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只是不解道:“你要处置一个侧君,关起门来怎么打都行,为何要闹到人尽皆知?”

        “你身为主君没有决断,下面的人稍微辩驳两句便轻易相信,为何不细细拷问?为何不一查到底?你连自己责问萧朗星的目的都没有搞清楚,就贸贸然强行责罚,若是他死在当场,你要如何向萧家交代?若是他真被你毫无颜面地打了,落在下人眼中,你一个刻薄寡恩的主君,还有谁会真心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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