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儿、好檀儿,我错了,我今日是气昏了头,连谁是谁都分不清了,你别生气——”说罢便要来亲他。

        夏侯檀气鼓鼓地假装不理他,一个躲一个追,片刻后才让他亲上。

        “那我们说好了,你以后可得听我的,再生气也不行。”

        “好、我都答应你。”

        夏侯檀又笑起来,以退为进道:“我哪里会做什么主?我有什么事,也寻不到其他人了,自然是与你商量。”

        这话意在表明心迹,自己孤苦一人,所有的倚仗不过赵舒珩一人。

        赵舒珩果然露出怜惜之色,将他又抱紧了几分。

        “我听闻古人治家,讲究的是宽严并济,王爷若是严厉些,总得给我留些颜面,让府上的人心存希冀才好驾驭他们。若是连你我都不能同心同德,家中岂有安宁的日子?”

        赵舒珩赞许地点了点头:“这话说得极为在理。”

        夏侯檀笑了笑,两人又说了会话,差不多时候了便一起用了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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