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赵靖澜问道:“哭够了吗?”
赵舒珩眼睛都哭肿了,看着十分好欺负,赵靖澜掐了一把他的脸。
他笑道:“你是一遇到夏侯檀的事,就会方寸大乱、神志不清是吗?”
赵舒珩顿时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他因为骤然得知夏侯檀十年前的事、火急火燎地想救他出来,剑走偏锋,如今看来,步步都是错的。
“对不起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倒不是很大的麻烦。”赵靖澜心道,好在朝中大臣注意力都在柔然的事情上,想必不会在这个时候盯着那本礼部的册录。
“只是你这个心性,确实要改一改,不能总没有决断。否则,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赵舒珩见他话里有话,连忙问道:“什么意思?”
“夏侯檀前日就逃出了刑部,你为什么昨日才知道这个消息?”赵靖澜提点道。
赵舒珩心中一紧,有人知道自己会因为夏侯檀的事方寸大乱,所以故意等夏侯檀逃了一日才通知自己,如果赵靖澜有心为难,夏侯檀下场凄凉,自己说不定、说不定悲痛之下,真的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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