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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回轩内,白惇刚喝了药,他最近时常胸闷气短,也没什么胃口,难受却又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夫诊治了好几日,只说是时气所致。
赵舒珩进了门,望见卧榻上的白惇一副天仙模样,从前觉得他冷冷淡淡、生人勿近的样子令人着魔,现下只觉厌恶恶心。
白惇见他来了,眼皮都没有抬,反而侧过脸去。
赵舒珩心中不满,道:“前两次来看你你都睡着,这回好不容易醒着,怎么不理我?身子可好些了?”
白惇惜字如金:“我身体总不舒服,躺着也难受,不想说话。”
“晏大夫又熬了新药,你试试苦不苦,不苦的话,吃这个就成了。”赵舒珩从翁中端过热气腾腾的汤药,关切道。
白惇看了一眼,实在不想理他:“我不怕苦。”
“你连尝一尝都不肯?我听说你身体不好,远远地从靖王府跑过来,又盯着晏大夫煎了好药,你不假辞色也就罢了,怎么连这份好意也不要?”
白惇虽然讨厌,但赵舒珩已经软到这个程度,只好坐起来,抬袖遮住药碗,将碗中汤药一饮而尽,亮出空碗。
赵舒珩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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