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游心有余悸,坐在石凳上喘着粗气,羡秋远远地带了大夫赶过来,夏玉游这才知道,原来他是去请大夫去了。
“公子没事吧!”羡秋连忙上来。
“刚刚、刚刚有点吓着了……我再休息一会儿。”
“这是南苑的大夫,烦请给我们公子看看。”羡秋招呼道。
夏玉游手脚发颤,不住地抖,大夫仔细瞧了瞧,说是受寒惊厥,倒不是很大的事,只是要多休息,几人在此耽误了半刻钟的功夫,待夏玉游平复了心绪,才回了行刑的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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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夏玉游还未进门,便听到短促的哀嚎之声,凄厉可怖,他连忙闭了眼,进门时不往中间去看,却发现厅中众人皆是畏畏缩缩,不敢抬头。
庭中正在行凌迟之刑,已剐了一百多刀,鲜血流了满地,绑在刑凳上那人气若游丝,身体上千疮百孔,森森可见白骨。
庭院中所有人都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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