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游在外间候着,好奇地往里头张望。提到的三位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场合,那位叫陆霖的公子竟然坐在主位。

        羡秋提醒道:“那位陆公子,虽是靖王府上私奴,却管着王府中馈,公子可不要怠慢了。”

        夏玉游惊讶道:“私奴也可以管家吗?”

        “他得主子宠爱,上面又没有位份更高的人了,这权柄自然下落。”羡秋回道。

        夏玉游认真打量起主位上那人,一身藏蓝色的长袍,眉眼温和、气度简朴,虽是坐着,却也能想见身材高大挺拔,夏玉游暗自嘀咕,怎么靖王竟然喜欢这样的私奴。

        “这座次是按主君的品级排的吗?”夏玉游好奇道。

        羡秋不敢乱说,若说按品级,夏玉游该坐进里间才是,舒王再怎么样也是实打实的亲王,但若是按男眷品级,陆霖一个私奴,显然也不可能坐在主位。

        “想是南苑有什么考虑。”南苑伺候惯了达官贵人,对权势地位自有一番计较。

        好在夏玉游也没有深究,进到里间,诸人见礼,夏玉游轮在后面,便见到有人是没有向陆霖行礼的,心中暗度,若是没有羡秋提点,大约自己也不会向一个私奴行礼。

        礼毕、落座。

        行刑未开始前,夏玉游听到有人小声嘀咕,舒王府怎么不是萧朗星前来,又有人说他得宠媚上,尊卑不分,甚至将“宠妾灭妻”这样的帽子扣给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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