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到了栀回轩,白惇果然拒不见客,徐风谣便向冬昀道:“昨日我去拜见主子,刚好遇到萧郎君从金雀楼出来,我不巧听到了一耳朵,没想到说的竟然是白郎君的事。”
冬昀一听,立刻觉出不对,回禀了白惇,白惇这才开了门。
//
“妾奴昨日向主子请安时,恰好遇见萧侧君在里头,便没有敢进去打扰。”徐风谣跪坐在下首,一边殷勤斟茶、一边小声道。
白惇没有接话。
徐风谣就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雀鸟,就算不理会他,他也会自顾自地说个不停。
徐风谣果然继续往下说:“萧郎君说,侧君您以下犯上,是大不敬,家法在前,断不能轻易饶了。”
白惇的心沉下来,两只手在茶盏的边缘来回摩挲。
“郎君还说,让主子将您贬为妾室,以正家规。”
“你还想说什么?”白惇冷冷地看他。
徐风谣无辜道:“郎君可是哪里得罪了萧郎君?妾奴听到最后,连主子都放过了,萧郎君还不依不饶,又说您平日里实在倨傲,连家法都不放在眼里,我倒是替您委屈,您既没有犯他的规矩,也没有怠慢主子,怎么无端端地,他要来调教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