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等级森严,自己这个侍妾除了比私奴好一些,简直是任人宰割。
羡秋瞧出了他的不高兴,心道这位小公子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日后只怕要吃苦,于是劝慰道:“公子该往好处想,这板子挨多了,自然更耐得住一些,再说了,您刚入府,府上规矩又多,匆忙侍寝也摸不准主子喜好,还不如多学几日规矩呢。”
夏玉游想想在理,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
羡秋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欠身对着肖山道:“请肖掌侍费心。”这才带着众人退下了。
待众人走后,肖山率先进了里屋,夏玉游畏惧地躲在门外,瞥一眼那些刑具,脚步怎么也挪不开。
肖山拿起一块润湿的布擦拭玉势,一边头也不回地说:“公子请吧。”
“干、干什么?”
“承宠的姿势,您不知道吗?”
夏玉游“蹭”地一下脸就红了,这才进了里屋,关上门,吞吞吐吐地问:“在、在地上还是床、床上?”
“床。”肖山惜字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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