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先用家法,也是无妨。”赵靖澜话锋一转,“来人,廷杖。”

        几个侍卫将夏侯檀拉开,他已经饿了一天,毫无力气,根本推不开周围的人。

        赵舒珩却没有反抗,侍卫轻而易举地将他顺势压在地上,用廷杖一前一后封住他的动作。

        夏侯檀眼见赵舒珩的裤子被脱下,重重的廷杖砸在他的脊背和屁股上,心急如焚。

        “啪、啪、啪——”

        他见赵舒珩宁愿自己受刑也要救他,更是一步错、步步错地走到今日,早明白了自己对他的心意,往日恩爱浮现眼前,那个笑着说要娶自己为妻的少年郎,就算他做错了所有事,唯独没有对不起自己。

        “唔啊、”

        耳边传来沉闷地击打声,廷杖落在皮肉上,将臀肉和背部打得通红,一百杖,足以要了赵舒珩的性命,就算侥幸不死,或许也要落得个终身残疾。

        夏侯檀不是不明白后果,两个侍卫将他扣在原地不得动弹,那种无能为力地无助感一如当年他被萧贵妃的人折断手指一样。

        他心如刀绞、终于放弃挣扎,跪了下来:“靖王殿下,这一切因我而起,夏侯檀甘愿以死谢罪,求您放过舒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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