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珩心头巨震,赵靖澜三言两语,点出了自己的处境和他的不满,自己如今,是真正的全无反抗之力。
“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赵靖澜见他避而不答,便换了个问法:“既然如此,你倒是说说,错在何处?”
人说伴君如伴虎,肱骨之臣一句话说得不对尚有性命之忧,更何况是自己这种无权无势之人。
赵舒珩面无血色,他的害怕如果能凝成实质,想必已在眉眼下结成冰霜。
“你还想见夏侯檀吗?”
说起夏侯檀,赵舒珩心里又生出一点勇气,他勉强振作,跪直了身体问道:“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所为,二哥能放过夏侯檀吗?”
“这个男人竟然能让我弟弟与我作对,我还能轻易放过他?”赵靖澜油盐不进道。
“二哥……我——”
“你不用着急,我们之间的帐,一笔一笔算清楚。”赵靖澜打断道。
赵舒珩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哥越是和颜悦色,越觉得今日无法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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