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仆从药袋中取出一枚细长的银针,在房中的蜡烛上撩了两下,躬身请安道:“大人,小人手上没有轻重,还请您多担待。”
夏侯檀心头一颤,双手被废的痛苦瞬间涌上心头,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认这个罪,万一赵舒珩救不了他,别说什么仕途前程,他这条命说不定都得交代在这件事上。
“萧珉逸,你敢用私刑,你就不怕礼部弹劾!”夏侯檀朗声大喝,细听之下,还有些颤抖。
萧珉逸冷笑一声,刚要说话。
“夏侯檀,你若是识趣,我可以担保你安然无恙。”赵舒珩插话道。
夏侯檀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赵舒珩,从前清澈的双眼如今变得复杂,赵舒珩竟然觉得自己看见了岁月长河里的无奈和心碎。
“下官、无罪可认,无话可招。”
赵舒珩面对这双眼睛,竟然有几分懊悔。
他早知道夏侯檀的刚烈,别说什么“针刑”,恐怕泰山压顶也面不改色。
“啊——”
一声痛呼唤回了赵舒珩的思绪,小仆将那根银针刺入夏侯檀的指甲盖中,钻心地疼痛让他忍不住放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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