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珩趴在软枕上惊讶道:“自杀?”
没等他细想,随侍容川便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唤了声“殿下……”
“怎么?”赵舒珩奇怪道。
眼见容川如此,屋子里的下人都跪了下来,赵舒珩一一扫过,萧朗星的随侍春情向来稳重,此刻却眼含热泪。
春情磕头拜倒:“求您救救郎君!”
赵舒珩疑惑地看了萧朗星一眼,萧朗星不发一言。
“靖王殿下说奴才们没有照看好您,要将奴才们一并处置了,郎君为了救我们,自己认下了责罚。靖王便说要废了郎君的后穴,还要、还要在院子里公开用刑。殿下、奴才们不过是一时疏忽,便是有错,请殿下和郎君责罚,但求殿下救救我们郎君……”春情哭诉道。
赵舒珩这才知道此事,他诧异地望向萧朗星,随即趴回枕头上。
“我二哥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没看到,前两天差点要打死我,这个情,我怕是求不下来。”
萧朗星蓦地感觉到一阵寒意直入心肺,比他前两日在靖王面前跪下时更加冰凉,竟然有种坠入冰窟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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