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岁时爷爷奶奶和他说那个陌生女人是他的妈妈,他摸着卡卡的耳朵拘谨地叫了一声妈妈。
他开始往返于各种兴趣班,但他对那些东西一点也不感兴趣,江澜总是很温柔地和他说,周末回家可以表演给爷爷奶奶看。
在傅新翌的记忆里江澜只生过一次气,是他打电话说他不喜欢国外,已经在让爸爸帮他把国籍转回来了。
几天后,江澜回国了,傅新翌以为她会很生气,但她脸上带着笑,“小翌不喜欢国外,那妈妈就陪着你待在国内。”
在他八岁,那两个老人去世后他只能依赖江澜。
傅新翌合上眼,揉了揉酸涩的眼珠,整个房间里只有阮在邻和缓的呼吸声,这一点声响让他觉得这世界还有一点真实感。
第二天晚上他吃了安眠药,阮在邻在他耳边唱催眠曲,听到高潮傅新翌才发现这首歌他听过,他说:“阮在邻你五音不全。”
阮在邻说唱歌比赛他拿过奖,傅新翌要是不信就把奖杯送给他。
过了一会他又说:“昨天晚上你说冷,我抱你,为什么推开我?”
五月初,正午穿短袖都热,晚上气温会降下来,但也不会让人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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