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嗯唔!唔唔唔……”整个茎身在白发少年的口腔内长驱直入,深入到了喉腔,又一股脑的全根拔出,再一次性捅到底,如此这般激烈得在白发少年的嘴里驰骋。白发少年被欺负得直哭,嘴巴里含着鸡巴叫不出来,手也被绑在身后,只能用乞求得目光看向男人。男人抽插了将近百下,把少年的嘴角都磨肿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在白发少年嘴里出了精,精液一下子全积在喉咙里,呛得他喘不过气,只得一下一小团地勉强自己咽下那些腥臊粘稠的浊液。

        “果真是天生的骚货,你就那么喜欢吃精液吗?”男人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少年的屁股蛋上,白发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满脸通红,一下子炸了毛:“你!明明是你非要把你那根又小又细的废物鸡巴死命得往里顶,我才吞…吞下去的!”

        “哦?才刚放你下来,你就学会顶嘴了?又小又细?好啊,那看来是我的服务还不到位啊,还是用烙铁给你长长记性吧。”男人不怒反笑,语气里尽是威胁,仿佛老狼顶着猎物一般,是铁了心要和这个小家伙玩一玩。

        男人先是给白发少年戴上了口球,将口球的两条系绳绕圈固定好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是烙在这里?”男人举起那烧的通红的烙铁,贴近白发少年最脆弱的蛋囊处,白发少年顿时吓得直往后缩,疯狂地摇头,眼角里的泪水也濒临决堤而出,绝望的眼神无时不刻都在怒斥着眼前人的残暴行径。“还是烙在这里?”男人又用烙铁指着白发少年右边的乳头。

        “我觉得烙在哪里,都能让你这具淫荡的身体更加性感诱人,要不,我们都烙一个吧,嗯?”

        男人戏谑地挑逗却被白发少年信以为真,白发少年出不了声,无法当面控告这个言而无信的恶魔,身体也被绳子束缚,根本挣扎不脱,他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尽管呜咽声被口球堵了回去,但从眼角滚落下来的泪珠却怎么也止不住。

        “操,小家伙,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的样子有多勾人?我的鸡巴又硬的发疼了,我真希望你不是被我吓哭,而是被我在床上操哭。”

        高温红热的铁质器具毫不留情地按在白发少年雪白的臀峰上,顿时白烟四起,白发少年歇斯底里地摆动着上肢,皮肉被烫熟的剧痛叫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持续地痉挛,最终两眼一翻,竟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与此同时,其他的侍者们也将各自挑选好的烙铁狠狠地戳在其他几个俊美少年的后臀上,那几个在肛钩上挂了许久的少年们本就已经是半死不活,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觉自己的下体一阵钻心的疼痛,一个个都难以自得惨叫起来,待到侍者们换下烙铁,两个赫然大字就永远留在了这些少年们稚嫩秀气的屁股上———畜奴。

        侍者们将提前准备好的伤药从冷水中拿出,一个一个地扶着那些刚刚受过烙刑的少年们的下腰,抬起他们的双臀,用药草给缓缓贴上受刑的臀肉,严丝合缝。这些药草不仅可以防止伤口感染,还能促进疤痕的形成与定形,在他们受刑后的七天内,本应该由专业的医务人员来管理他们的生活起居,但这次不一样,这几个少年还得继续接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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