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好友背叛的震惊、作为男人被同性压在身下的屈辱、被强迫的疼痛和不甘……重重情绪叠加在一起,把岑睿一向平和冷静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

        酸涩的眼眶盛不住泪水,他不肯埋下头接受被操弄的既定事实,于是那咸涩的泪水就沿着秀挺的鼻梁一滴一滴滑落至鼻尖,又被身后大力失速的撞击改变了下落轨迹,如断了线的珠子,溅得枕头上湿了一片。

        身体里不停抽送的肉棒又大又硬,次次全根没入到快要把平坦腹部撑起的深度,烫得岑睿心悸不已。纵然同为成年男性,面对比自己高壮,又比自己肌肉坚实的郑屿,他一次次不肯放弃的挣扎也不过是上位者眼中的情趣罢了。

        即使在梦中已经把心上人操弄弄几百次,但事实上就算做了再多准备,作为承受的一方也总是要开始吃上些苦头的。

        郑屿这边爽得汗水直往身下人白皙清瘦的脊背上落,岑睿却是疼得满头细碎冷汗,身子都沁出一层薄薄汗水,白皙皮肤微凉沾了汗手感更好。

        郑屿在床上倒与床下不同,话不多但下身不停,恨不得把所有力气都用在岑睿身上。就如同那求偶的雄兽,一味展示自己的力量,希望能从里到外征服配偶,也不管身下雌兽是否受得了自己猛烈的进攻。

        随着郑屿最后几下狠狠的挺身,同为男人,岑睿本能地预感到了即将发生的事,他失声惊喊:“不不,郑屿你快出来,你听到没有,别在里面……啊——”

        不待他说完,郑屿把岑睿放在身侧勉力支撑的双手拽到腰后,一手牢牢地抓住不停挣动的双腕,另一只手臂搂住对方的腰腹使力拉起对方的上半身,迫使岑睿微凉的背部靠上自己火热的胸膛,重力恶作用让岑睿就这么坐在了他矫健大腿间怒张的性器上。

        这一下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逼得岑睿白皙颈项上青筋凸显,下意识向上挺腰想要逃开这可怕的刑具。可郑屿腰部前送狠命一撞就将他的挣扎全然撞碎,小穴完全吞下可怕性器的同时,几股微凉的液体射到了温热甬道里,激起一阵剧烈的收缩。

        精液打在内壁上的感觉实实在在地告诉岑睿,他不但被同性的性器进到了身体里,甚至还被同性的精液内射到最深处。

        “中出”。这个一向用在色情片标题中激发欲望的词语,如今竟被自己经历了。

        荒谬,这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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