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平坦柔韧的小腹被插弄得隐隐鼓起,身下的性器泄过几次已经是发痛的程度了。

        终于,在两人同时将精液射进他身体里后,岑睿终于可以暂时放下一切,陷入了昏睡中。

        自那天以后,他真正成为了两个人的所有物。

        有时候是在寝室里,有时候在校外的酒店,连空荡无人时的厕所隔间里也留下过他们交欢的痕迹。

        当那两个人真正收紧束缚时,岑睿才知道,原来之前他们真的有给他留下喘息的余地。

        他躲不开,也逃不掉。

        只要他不想着躲开,白天里人前他依旧是成绩优秀待人温和的岑学长,他们也一个是他最好的朋友,一个是尊重他的师弟。晚上在被干得受不了时求饶,也会稍稍得到片刻喘息。

        可一旦他兴起反抗的念头,哪怕尚未完全付诸行动,一旦被知道,就会被毫不留情地施以肉刑,让他只能瘫在床上喃喃着自己错了不敢了。

        如果是一个人的话他还勉强可以应付,可如果两个人一起弄他,他真的承受不住,次次都被弄到神志迷蒙,直至崩溃才被放过。

        他尝试过偷偷躲回家里,却还是被两人追过来。

        他们当着岑睿父母的面是再正常不过的同学,完全正直有礼的样子。可在进到房间关上门之后,与父母不过一门之隔他被捂着嘴被这两人按在床上硬生生操到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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