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目赤红,状若疯魔,木瓢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抽击在锦容的嫩穴上,速度快到几乎抽出了残影。

        “啊啊啊!不敢喷了!不敢喷了!老爷饶了我吧!别再打了,要打坏了啊啊啊——”

        锦容瞬间又哭又叫,淫水狂喷,浑身抖得不成样子,男人们都差点制不住他。小公子清白无暇的十几年从未有过如此激烈而连续的绝顶高潮,只觉得魂儿随身下的花穴一起被抽飞到了九霄云外。

        “噫——啊啊啊啊啊————”

        众人只见这一下不知道打到了哪里,美人突然双眼微微翻白,红舌吐出,下体高抬,整个人绷成一张被拉满的弯弓!腿间噗噗噗喷出好几股淫水,把亵裤浇得透透的,甚至还在往下滴水。

        “妈的,这骚货被打尿了!”

        “用木瓢都能高潮,真是不折不扣的贱货骚奴!合该拴在茅厕里,被男人玩得连尿都夹不住!”

        坏了坏了……他的未经人事的处女穴、还有娇嫩的小阴蒂……被恶心的肥猪男用木瓢打坏了呀……啊啊啊……这下真的要变成人人都能玩弄的骚货了……锦容在这绝顶高潮中迷迷糊糊地想,一时间连口水都包不住了。

        却道是那他怯生生的、连自己都没碰过的小阴蒂,在木瓢打穴的连番刺激下,刚颤巍巍地从花瓣中探出红嫩的小尖尖,就被毫不知情的何老爷狠狠一下打在了最最敏感的阴蒂头上。

        锦容整个人都被打疯了,四肢不停地抽搐,阴蒂像是爆炸了一样,又酸又痛又痒。恨不得这淫贱烂红的东西被男人们拔下来,用凹凸不平的鞋底在肮脏的地面上碾压出汁,好治一治他的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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