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个东西,有时候是良药,他曾见过自己那没出息的徒弟没日没夜靠这玩意儿续命。

        当然,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种饮品。

        啤酒,白酒,洋酒,清酒,红酒,除了口感没有什么分别。

        解雨臣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有穿着和服的漂亮姑娘端了两瓶烧酒进来。

        黑眼镜给解雨臣斟了小半杯,又给自己倒上,他举起了杯子:“干杯?”

        解雨臣很随意地和他碰了一下:“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你曾经失去的东西那么多,为什么最重要的是那个箱子?”

        黑眼镜显然对这个问题感到一丝意外,但他还是很快回答了:“这题也太难了,我还真不知道。”

        解雨臣仿佛并不在意他的答案,他说:“不知道如果换做是我,会看到什么。”

        是他很小的时候最喜欢的某个玩具?或是某次落在斗里的宝贝?还是对他来说极其危险致命的某样东西,他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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