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猛然抱起他,将他抽离自己的性器,他才发出一声低呼,琼斯又猛地把他按下,性器直捅入他花心。他指尖都颤动起来。
琼斯望着他快要失神的眼睛,又一次撬开了他的双唇,报复般地吻了上去。
恶意地、长久地、不留一点空隙地,仿佛想要攫取他全部氧气般,侵占着他呼吸的余地。
肠道被深而狠地进出着,此时终于真正不留一点情面。早已在调教中被玩弄得红肿的穴口此时已经快要滴出血来。
每次调教开始前都被灌肠五六次的肠道干净而敏感。早前持续几个小时的道具调教与插入性交更令肠道对这种本不应发生在肠道内的活动有了奇异的本能反应。
插入,收缩,索取快感,追逐性器,绞紧性器,而后在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分泌出充沛的肠液,与未曾清理的精液一起噗叽噗叽翻滚搅拌在一起,从肛门口被挤出,形成白浊的泡沫,从臀缝间淫靡地淌下。
继而失去控制,不再能够用任何主观意志去控制它,只服从于植物性条件反射地痉挛起来,造成强烈的腹痛与排便反射,疯狂地挤压那捅入肠道的异物,令主人心率一路上飚,乃至于到失常,同时令入侵者体会到无比的快感。
很快,呼吸便无处可去了。
韩寅熙在深吻与痉挛中被扯得七零八落,在窒息的边缘徘徊,意识恍惚。却也因此,蒙昧中他更孤注一掷地试图靠近眼前人,以求取他的温度与力量。
他无意识地脱口而出:“主人——琼……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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