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去想象眼前人在亚历山大胯下时是否也是这样,更不敢想象他是否还有更多床伴,是否有更多人能见到他如此可怜的一面。他只知道自己光是看见他那一滴泪就已经快要疯了。
他难受,恨不得将身下人彻底贯穿,撕得粉碎,再寸寸拼回来,视若珍宝。
他想贬低他,羞辱他,凌虐他,践踏他,却也想疼爱他,哄他,保护他,仔仔细细帮他清理身体。
这个人让琼斯生出无数矛盾的欲望,既成为勇敢的骑士也成为冷酷的恶魔,既高高在上又卑微匍匐。琼斯有时甚至不禁茫然,想,他怎么能这样啊?
他总是跪在地上,大张双腿,向人展现着他最低贱可轻的一面,他项圈的锁链总是握在自己手里,可是首先生出怕被抛弃的念头的人,竟然是手握锁链的自己……
韩寅熙身体遽然一颤,一声痛呼自舌吻间漏出。琼斯骤然一醒,猛地抽离出来。
“对不起,是不是太深……”他立即停手道歉。刚才那一刻小臂埋至没肘,或许已经进入了降结肠。无论对括约肌还是肠道,可能都已经超出了快感的地步。
可他话音未落,韩寅熙便喘息着又吻上来,将他后面的话悉数咬烂咽下。
淫靡的唇舌纠缠声中,呻吟伴着失稳的呼吸,传出低声调笑:“寅熙……是主人的玩具呀……怎么会嫌深……寅熙……随便主人怎么玩……”那一瞬的确是痛的,痛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呼吸都差点停止。琼斯想得没错,那一刻他的拳头已经捅到了降结肠,那是此前从未到达过的深度。
可是受虐欲不就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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