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诚没有在这里待多久,夫晚元甚至还没有从浴室出来。秘书打电话过来说和宁家的合作出了问题,需要他回来出面解决。
“最近不要接爸爸的电话,”明诚把又打来的电话挂掉,抬手帮明洲把耷拉下来的衣服领子立好,把拉链拉到尽头,“明洲,你要承担的东西不是爸爸希望你做的那些,晚上睡不着觉也不要去想。”他从小到大都比明洲高,一直以来都是垂着眼看明洲的。
“爸爸不会再因为那天的事情生气找你,”明诚也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他想了想要说的话,“你不要太在意。”
明洲移开视线,抬手抓住立起来的领子,捂着颈子上疤痕的位置。他抿了抿嘴,“他要让我回去。”
明诚揉揉太阳穴,“我会给他找一点别的麻烦……”
明崇礼让明洲回去做什么,明诚心知肚明。明家的金丝雀不能被放归山林,漂亮的鸟儿总是要被人关在笼子里被人观赏、发挥价值的。
明洲从小被灌输的思想狠狠禁锢着他,那是比明家还要牢固的鸟笼,明洲怎么挣扎也不可能飞出去。一旦明洲回了老宅那边,明崇礼不愁自己会缺少利益。明明明家并不缺名利,但是明崇礼就像是寓言里面的猴子,芝麻要、玉米要、西瓜也要,什么都要,贪得无厌。
“对不起,”明洲很难过,“我一直好不了,我帮不上你的忙,还要添麻烦。”他敛着眉眼,整个人都很低气压。
河水流过河滩石,不惧寒的水草覆在石块上,随着流水而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