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我的事情,”鸽子飞走停在树上,宁玉栀仰着头去看,过了一会她又看向林志远,“滚开,腌臜事做多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的人。”
男人有些狼狈地离开,明洲还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宁玉栀走过去,隔着披肩轻轻碰一下明洲的小臂,引着他往前走。“走吧,你很冷吧。”
夫晚元是宁玉栀认识了很久的朋友。早上少见地发来了短信说让她帮忙照看一下明洲,有意思极了。让她一个外人照看本家的小少爷,也不知道夫晚元是怎么想的。宁玉栀多多少少听闻过一些明家小少爷的事情,只不过跑去当语文老师以后太久没有听过几家的八卦而忘记了。现在见到了明洲,她倒是很快就想起来的。明洲就像八卦里说的那样,被同性当成女人一样看低。那些人就是恶劣又恶心的。
密闭的回廊要暖和不少,明洲终于回过了神。其实他的外表并不狼狈,毕竟还没有到挣扎摆脱对方的程度。只不过连这种事情自己都没有办法很利落地解决,实在是很丢脸,明洲抿了抿嘴,轻声说了句谢谢。
宁玉栀摆摆手,表示别客气。鸽子从外面飞了回来,落在宁玉栀的肩膀上。“妙妙,”宁玉栀偏头,“你这么大一只站在这里很碍事。”
明洲即使是狼狈、觉得丢脸、疲惫,在明家的站姿始终是美观的。他觉得自己被林志远抓过的手很恶心,想要去洗手间。“我去洗手,失陪了,宁小姐。”他得到对方的回应以后匆匆离开。
宁玉栀从大衣口袋里面拿出手机,解锁以后打电话给夫晚元。
“你什么时候来看你的乖乖仔?”她打趣地问陷入爱情里面、说着腻味称呼的夫晚元,“……还是你们夫家小孩日子最好过,明崇礼命太好了,明家这一辈的人运气全部都去摘明崇礼手里面讨活了吧……”她慢慢往回走,简单说了明洲经历了什么,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什么,就被夫晚元打断。
“你在哪里?”夫晚元的语气着急了起来,“你快回去找明洲去了哪里。”
明洲踉踉跄跄走进洗手间里后打开了水龙头。他对着洗手池干呕,生理泪水把眼线晕模糊,口红也被吐出来的酒水、胃酸与唾液晕开。
照理来说,服用药物期间喝酒会有恶心呕吐、呼吸困难这样副作用的,但是明崇礼不在乎明洲会不会有这些不会死的症状,他只在乎向大家展示自己瑰丽的笼中雀,让大家为明洲支付利益。一个美丽的、大家族的听话的男人。即使是男人,也会激起上层人龌龊的心理。明崇礼自己位于这个阶层对此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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