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去把天花板的内嵌暖光灯关掉,只留了角落里不太亮的小灯。明洲虽然对夫晚元和自己睡觉的事情模模糊糊,不是很理解。但是他还是给对方留了一半的床。身边的床垫凹陷下去,夫晚元把蜷在被子里面的明洲捞进自己怀里。
夫晚元作为一个身体状态极其健康的青年,整个人都是暖烘烘的。明洲畏冷,对于热源基本上都不会抗拒。他拱了拱,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在夫晚元的怀里。
“不会很闷吗?”夫晚元从小到大都不喜欢缩在被子里面睡觉,身上盖着厚厚的羽绒被、脸又埋在自己的胸肌上,他有点怕明洲是想到了新的自杀方法。
明洲不回答他,夫晚元手臂伸在外面,隔着被子环抱着明洲,他拍了拍明洲的背。明洲不做声,只是在一片黑暗里面半瞌着眼睛。
他生病时总是觉得很奇怪,有时候昏睡,一天恨不得睡18个小时都不够;但是有时候失眠又会很严重,他彻夜睡不着药,即使吃了医生配的西地泮也没有用。
夫晚元胸前的布料轻轻蹭着自己的脸,明洲伸手挡着,一把摸在夫晚元的胸肌上面。手感怪好的。突然被摸胸,夫晚元有点发愣,他绷紧了一下,然后又放松下来。任由明洲摸。
明洲自己没有胸肌,他甚至连一点因为运动产生的肌肉都没有。早前明崇礼让自己讨好的人大多都是早就已经习惯于在酒桌上高谈阔论、疏于身材管理的人。而他又被严格限制了自由,摸胸肌这种事情,明洲确实没有干过。
蝴蝶睡觉时会打小声的呼噜,和空调吹出暖气的声音交织着。
明洲缩在那里,发现夫晚元被自己摸得乳粒凸了起来。
被子里面暖呼呼的、夫晚元的怀里面也很暖和。明洲的手脚一向都是冰冷的,此时居然回暖了一些,腮上都泛着一点红。他的手指蜷了一下,无意识地刮过夫晚元的凸起来的乳粒。大脑昏昏沉沉,明洲无意识地隔着布料含住夫晚元的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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