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套了件衣服以后就去了卫生间洗澡。
六点四十五,他换了跑步穿的衣服,上了二楼打开明洲的房间门。房间里面开着不太亮的暖光灯,四四方方的大房间里面被贴满了防止自残的海绵垫,地上也是堆满了枕头。明洲睡在床上,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面,只有一点头发垂在床边。
像是茧一样。
夫晚元小声把蝴蝶叫出来,等大狗出来以后,又轻轻把门关上。
七点五十的时候,他带着蝴蝶回来。明洲在空调坏掉的那段时间里冷感冒了,因为呼吸不畅醒的也很早。
客厅的垃圾桶里面满是他丢的鼻涕纸,鼻子都快被擦破皮了。夫晚元来这里快两个月,没有生过一次病,这让明洲非常嫉妒。
“幸亏你的鼻子不是假的,”夫晚元看着明洲擦鼻子粗暴的动作,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真的在意自己的脸,“你的鼻子快被你拧下来了。”
明洲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我难受。”
他的鼻尖有一点翘起来的弧度,像极了周宜。身体素质极差,把明洲放在大学体测里面,他绝对是不及格的那一个。
就没个身体好的时候。夫晚元看着明洲,又开始盘算起能不能把明洲带出去运动一下。不跑步也可以,但是散步的次数可以多一点、时长可以久一点。
随着春节的结束,自觉地开始处理一些堆积起来的邮件。
忽略学生不合时宜的告白、推荐信用卡的邮件,他检查着垃圾邮件里是否有遗漏的、需要处理的信件。一般来说,是不会这样的,垃圾邮件不多看一眼,信任极了邮箱的自动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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