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玻璃窗那边,光铺在沙发上面。明洲把手伸进光里面,顺势侧着身体伏在沙发上向外看。
又是一阵沉默,医生在病历本上写着这一次问诊的内容。鉴于明洲情况其实没有减轻反倒加重,并且对现在的药反应太大,他摁了摁圆珠笔,最后给明洲换了一部分药去。
“我们折中一下,换一些药。”
明洲摆摆手,让人离开,“……你知道的吧,”他还是没有看医生一眼,“我也不是一定会吃药的,所以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
医生是明家的精神科医生,高薪聘请,只负责明洲一个人,自然不会对明洲话里面的不尊重有什么想法。
他只是笑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然后扶着眼镜站起来。
“小少爷,下周见。”
……
快要十二点了,没见到夫晚元,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明洲因为这几天只靠少量进食和打葡萄糖度日,抵抗力下降,被风一吹就感冒了。
他带着黑色的针织帽、穿得有些笨重地把院子大门打开,看见了外面铺着的一路红纸。
是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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