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最开始,院子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开心的。
直到初四的那一天早上。冬日晴天,天气好的让人觉得愉悦。
明洲坐在院子里面的椅子上,阳光拢在身上温暖而不刺眼。他的头发有一点乱,几缕勾在腮边。
他还在思考那天的事情。不能说是脑袋一热就对夫晚元说了那些疯子一样作贱自己的话。
从夫晚元开始问要不要去镇上时,明洲就自厌地开始想着在车上说的那些话了。烟花、零食、水果……随便什么都行,只要是可以交换的东西。把自己交换出去,售卖自己的身体。
做明崇礼在做的事情。
他丝毫不觉得说那些话从头到尾伤害的都是自己,像个廉价的妓子一样和别人做了,就算可以惹怒明崇礼,那也是伤敌两百,自损一千。
他把自己自尊、精神、身体……一切都放在天秤的左边,把明崇礼损失利益后的坏心情放在天秤的右边。他自己的是判官,天秤沉沉地向右边倾斜。
明洲从来就没有出过自己走进的死胡同。他不在意自己损失的是什么,而在意明崇礼将要损失什么。
夫晚元在车上说的话明洲其实不大能记得清楚。他难过得无暇顾及耳旁的话,只能勉强记得夫晚元说他很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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