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也点了香炉。
纽扣道完歉以后就一直没有再说过话,安安静静地听明洲说话。纽扣不敢把这些话听进心里,她明白这些话只能是“听过”。
明洲说完以后自己也有些惆怅,拿着精致华丽的头饰比划来比划去,最后觉得都不怎么好看。
他拍了拍纽扣,示意自己要起来。
明洲走去了储物室,打开防弹的玻璃橱窗,挑挑拣拣后拿了一对点翠簪子出来。
精细的做功和漂亮的颜色让簪子的价值一路上升,明洲看着上面的宝石发了一会呆,然后又从另外的一个柜子里面拿了一对同色系的耳坠出来。
纽扣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动。
明洲拿着东西坐下以后纽扣又重新伏在了他的腿上。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明洲垂着眼,把簪子插进纽扣的头发里面。
纽扣尚且年幼的时候就看着明洲被明崇礼要求换上裙子。她阿妈一直都觉得西院是个有“邪祟”的地方。太太吊死在里面,太太生下的儿子又被打扮得不男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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