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理吗?”面对南雪恩的遮掩,江聿知倒也并没有阻拦,她只是顺势覆住了南雪恩的手背,按着的动作越发用力,“还是说......另有其人呢?”

        “......嗯、不知、不知道......”在颈部被再一次扼住后,南雪恩只顾得上半眯着眼尽力呼x1,面对江聿知莫名其妙的问题,她只能喘息着胡乱应答,“没有......没有的、呃......”

        室内白sE的光线太过刺目,一切都显得那么模糊难辨,疼痛、缺氧与极端的情绪无一不像反复切割着意识的刀,带来了失血般骤寒骤燥的混沌错觉。在这无法挣脱的桎梏之中,南雪恩的JiNg力一分分被cH0U空,很快就连哽咽的声音都小了下来。

        她看起来实在破碎。江聿知的视线极慢地游移着,一路从自己扼着她颈部的手背渐渐移到了她脸上,而在定定地看了几秒那数道深红的指印后,江聿知又看向了南雪恩早已被咬出了几点血口的嘴唇,视线一时流连。

        眼下南雪恩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连眼泪都b最初时少了些,完全不再有挣扎的力气。无论是心理上沉疴旧疾,还是此刻她正身处的困境,都如同冬季暴雨之中紧紧缠绕住她的网,Sh冷而又沉重,全然无法挣脱。

        可她必须遭受这种惩罚的理由,究竟是什么呢?......在窒息与绝望之中,南雪恩克制不住地想到这个尖锐的问题——在她们所有人之间,错的那一个到底会是谁?

        是妈妈最Ai的那个孩子吗......?是所有人眼中最优秀的那个存在吗?是那个独占着全部关照,沿着笔直坦途顺利长大的人吗?

        这个问题唯一的答案其实从始至终都那么明显,以至于南雪恩从来也不敢去询问——没有人会觉得在这件事上,真正犯了错的人是南世理。她们身边不会有哪怕一个人这样觉得,甚至放眼整个首尔,都并不会有人能站在她这边。

        事情的原委就像她从小到大听说过的那样——错的人是她,只是她,所以她才会遇到这些事情。

        “......这是你活着应得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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