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和晕眩的感觉持续支配着身T,南雪恩在这持续的闹剧中已经完全被剥夺了真实感。

        眼前的一切都在褪sE,声音与画面都如同梦一样失重悬浮。

        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

        眼下她近乎毫无知觉地坐在安静的餐厅房间里,唯一的感受就只有指尖上幻觉似的刺痛感。江聿知替她斟酒的动作、江聿知同她搭话的声音都毫无意义,南雪恩此刻只是觉得恍惚,什么也不在意。

        “能喝这么多吗?身T还没好的话,少喝一些吧?”耳旁江聿知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她说出来的话似乎是在劝南雪恩不要再喝,可事实动作上却正几乎不停地在为南雪恩添酒。

        看着一次次变满的酒杯,南雪恩什么都没说,只是频繁地放下餐具,毫无想法地喝下。

        急促摄入高浓度酒JiNg的后果,就是意识快速坠入了浓雾之中。几杯过后,南雪恩注意力涣散地看着玻璃边沿上反S出的莹润灯光,只觉得如果喝下这些就能忘掉发生的一切、能暂时脱离这荒唐的状态,那么她自然会不顾一切地尽可能喝下更多。

        就这样连呼x1都开始变慢,晕眩感随之逐步让人失去重心。南雪恩看着江聿知倒酒时朝她伸出的手,打破沉默时开口的声音很轻:“......那么然后呢?江小姐,今晚我可不可以不回家?”

        南雪恩说着,就伸手再一次握住了酒杯。她并不在意溢出的酒沾Sh了她的手,只是再一次忍着沿食道而下的灼烧感,尽力全数咽下。

        光和影都在眼前忽近忽远,一切声调在耳边似乎都被拉长。南雪恩有些忘了自己坐在这儿的理由,她只依稀记得自己并不想回家,不想回到漩涡中去。

        江聿知在一旁始终没主动过问什么——看南雪恩这幅样子,发生了什么不用想也能猜到一二。

        “不想回家......那要和我走吗?”于是短暂的观察过后,江聿知就放柔了声音说着,伸手再一次替南雪恩倒上了酒,“已经想好了吗?”

        “......嗯。”南雪恩含糊地应了一声,任由江聿知牵过她的手,替她擦g净了指节上沾染的浅sE酒Ye,只是恍惚地说道,“江小姐您......是整个首尔对我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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