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适量的润滑作用下,这一次的顶进不再像先前一样完全无法深入。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之中,南雪恩连痛都忘了喊,一时只是被顶c得胡乱“嗯”了几声,随后就松开了咬着的唇,张开嘴喘息起来。

        此刻南雪恩的头脑一片空白。她仍旧记得南世理刚才说过的每一个字,也不得不面对她那冰冷的表情,可她却像是完全没能理解对方的意思似的,始终毫无反应。直到柔软脆弱的x腔被反复撑满,那夹杂着疼痛的快感几乎是强制X地把拉回了现实,她才咬着唇忍住了泪,在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里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不、呃......呃嗯、不会再那样了。不要......嗯、唔......”她就这样在破碎的喘息声中含糊地求起了饶,视线也逐渐聚焦在她姐姐的脸上,随着对方手上每一下的旋弄顶c而或轻或重地给出声音回应。

        在得不到南世理任何回应的情况下,她只是这样顺从地躺在地上,双腿主动地微微分开着,任由对方掐r0u。

        在这分明应该是疼痛大过快感的持续cHa入中,南雪恩不知何时已经挣开了腕上捆缚着的系带。她向下伸手握住了南世理的手腕,却又几乎没有多少力气能够左右对方,反而只能随着对方每一下小幅度的顶入与cH0U离而上下动着,乍一看倒像是她在主动握着南世理的手自渎。

        哽咽带来的轻微窒息感模糊了意识,南雪恩紧咬着唇看向南世理,几乎感受不到任何事物的存在,也完全忘记了方才的矛盾,只是意识完全空白地沉溺在南世理带给她的XT验中,自顾自地放大了二人间假象般的亲密。

        从头到尾,她甚至连一声痛都没有喊过,反而只是慢慢地再一次红了脸,半蹙起眉小声喘息着,被那微弱的快感支配了一切反应。

        在看到她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后,南世理很快皱了皱眉,像是终于发现了南雪恩的底线多么低似的,有些不悦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你这是很爽吗?”看着南雪恩这幅完全被支配的样子,南世理更加烦躁地用力把那异物顶进她身T里,b着她分分寸寸全都吃下,直到顶c到了底再无法深入,才抬起另一只手掐住了她布满勒痕的脖子,“真是难以置信。”

        “咳呃......嗯、唔。”在被扼住脖颈后,南雪恩发出了几声低弱而无意义的SHeNY1N,那SHeNY1N声里夹杂着痛苦和愉悦,甚至让她软x里克制不住地泌出了更多黏腻热Ye,多到完全适应了南世理手上毫不留情的cH0U送与搅弄动作。

        这个时候想什么都是多余的。南雪恩强迫着自己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快感和窒息感上,努力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任由南世理肆意摆弄侵占,整个人被顶C得呼x1都乱了节奏,只剩下凌乱的呜咽声断续不停。

        感官上的刺激与窒息让人目眩神迷,似乎只有在这种情况下,她才能完全不去回想方才南世理的话语和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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