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的。”
袁朗按着我的手换了一次挡。他的手心有很多茧,有一些粗糙,可是掌心的温度又是那么温暖。
我的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正在狂喜之时,我的手传来了一下刻骨铭心的疼痛。
“啊,袁朗!很痛!”我惊呼出声,怒视着他。
袁朗转过头,:“我说了好几遍,让你把手拿开。你自己咎由自取。”
我很生气。
袁朗,你激起了我的斗志。
我要定你了。
我观察了一下前方的路段,很安全,车很少,人也很少。
我示威地看了袁朗一眼,一鼓作气地把手覆盖在他搭在方向盘的手上。
秒搭上去,秒被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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