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钦将地上的另外一份也捡起来,转过来看到季东海叁个字,眉峰挑了挑,反应比看到第一封大一点,不过仍是没说什么。
张文恩寄来的信件里是一迭文件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的英语,梁鹿只看出来大概是一份类似体验报告的东西。
“谁啊?”她好奇问。
肖钦低头翻看着,笑了笑,道:“媒人。”
“哪来的媒人,我怎么不认识?”
肖钦问:“还记不记得在B市酒店出差,你被下药那次?”
梁鹿对自己那次主动放荡的初体验颇有芥蒂,有些不好意思,“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肖钦解释:“刚开始我不确定你是不是中了药,当时出去了一趟,就是给他打电话确认。”
梁鹿想起来,他出去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丢下自己不管了,还小小地伤心了一把。
“他是医生?”梁鹿问,假装没记起当时的伤心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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