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钦宽厚的手掌带着薄茧,沿着梁鹿坐成了一颗桃子的T瓣不断向上,游走,耐心得仿佛在膜拜一件艺术品。
&人的身子冰凉如玉,男人的掌心灼烫似火。
梭梭痒痒的,梁鹿的头皮起了一层J皮疙瘩。
肖钦的指尖停在梁鹿后颈,钻进带子下,轻轻一挑。
“还说要喂我吃蛋糕,紧张成这样,怎么喂?”
他手背抵在梁鹿微僵的蝴蝶骨上,眼睛却是睨着她高耸灵白的x前。
说着,他又去扯一扯她后腰那颗硕大的蝴蝶结,轻轻点头,道:“嗯。这个倒还挺结实,可以玩上一阵子。”
这冷不丁地一扯,让本就卡得紧的带子勒进r0U缝里,y1NhE和花r0U一阵刺痛,梁鹿小声哼唧,伏在肖钦x前。
投下来的眼神锋利如炬,他还在把玩那颗蝴蝶结,有一下没一下地。
梁鹿又羞又臊,不知道情况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按计划,今晚她才是那个要掌握主导权的人。
贴着肖钦衬衣的长睫扑簌几下,她抬眼看着他道:“我,我还得再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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