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平流层飞行了十来个小时,经历白天黑夜,于西班牙当地时间下午6时到达首都马德里巴拉哈斯机场。

        行程、机票和酒店都是肖钦秘书一早打点好的,下了飞机,就有人接了他们,直接送去酒店。

        来接的是一位白人大叔,听说是环宇在欧洲的供应商位于西班牙分公司的人,是西班牙人但也会说英语,负责协助两人的旅程,随叫随到。

        梁鹿是易水肿T质,尽管坐得头等舱,长时间的高空飞行后,她腿脚还是肿了起来,后来穿鞋都困难,到酒店后,她洗了澡就说什么也不愿意动弹了。

        供应商本来给两人在马约尔广场订了露天餐馆,肖钦推掉,叫酒店送餐到房间。本打算吃完饭到附近市中心的太yAn门广场走一走,也不去了。两人g脆在酒店套房里休息。

        梁鹿觉得自己这几回在房事上的努力付出全白费了,好容易证明自己身T不虚,这一下瞬间打回原形,还因此打乱了原本的出行计划。

        肖钦难得地没有逮着她打趣,将她抱到铺了软毯的窗台上,给她捏腿。

        这里没有过高的建筑,也没有很多现代化的大厦,是以酒店窗下可以看去这城市很远的地方,JiNg致华美,古老安宁。

        梁鹿侧躺着,玉直的腿搭在肖钦双膝上,她压着软白的抱枕半撑起上身,身后是这由摩尔人从九世纪发展起来的城市灯火。

        肖钦仿佛不知道梁鹿在这样看他,只低头捏着怀里的腿,冷峭的侧脸安静平和,眼看一只的小腿肚和脚踝已经消下去许多,便换了另一只。

        “要想腿消肿,你就别这么看着我。”他冷不丁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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