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不情愿?我说你说错了?”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敲着手机像是在回消息,一副很忙的样子,都没抬头看她。
梁鹿张了张嘴最后没吭声,因为他没说错,这件事她确实有错,原因自己也知道。
怪不得看他今天心情不好,刚才一开会听说到他跟大家说跟李总的这笔本来差不多敲定的生意丢了,她就明白过来了。好在他给梁鹿留足了面子,没有在会上说原由和追究责任,只是讨论挽回以及将损失最低化的措施,梁鹿心里也不禁松了松。
她磨叽半天没有靠近过来,肖钦长眉一蹙,放下手机抬头一看,她诺诺地站着,低头垂目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跟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蜂腰翘T裹在贴身的半身裙里,一双长腿nEnG生生的似藕断,紧紧夹着不安地磨蹭。
她不知道她这副无助的样子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
他喉头微动,直觉下腹隐隐有火气蹿动,有些胀起,不轻不重地发疼。眼底沉了又沉,面上却不显,仍是靠坐在椅子上,将两条长腿从会议桌下释放出来,面向她,伸长交叠,看了她半晌,最后轻叹口气,说:“过来。”
待到梁鹿终于走到身前便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坐在自己腿边,抬了她的脸替她别了一缕碎发,耐心道:“说吧,怎么回事?前期活动的同事都跟他们谈妥签过意向函了,怎么到签合同的前夕李总却电话跟我说不签了,还说是因为听了你详细的产品介绍后觉得咱们的产品不符合他们的要求……”
梁鹿终于抬头看他,听他这么说,瞪大眼睛,急了:“什么?那个臭……他,他是这样跟你说的?”她直起身子,脸颊通红,一急手就抓在了他K腿上。
肖钦瞥一眼大腿上柔弱无骨的青葱玉指,伸出手轻握住,不着痕迹地往自己腿根处带,最后将它覆在自己怒张发上,隔着K子轻轻抚弄,面上依旧不动声sE,循着她继续问:“臭什么?李总?到底怎么回事?”
“就……臭流氓……“她低声道,想了想,最后解释:"我那天找他协商合同细则,大家一起开会也都很顺利。会后他单独请我吃饭,说表示诚意也预祝我们合作愉快,我就应了,结果吃饭的时候又是在桌子底下蹭我腿又是m0我手,还暗示我吃完饭去包间喝茶……”
回想那天的事情,她越想越生气委屈,没察觉到肖钦呼x1渐重,压着她的手带到了他胯间凸起处,搓动的动作也越来越重,依旧说着:“我又不傻,当然不能去,就回绝了他。本想着他m0手我忍忍也就算了,可是进包间就不一样了,我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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