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茫然看他。
室内的光，落在萧衍身上，他黑发利落，五官轮廓分明，一双眼直视顾清，眸底不自觉带起复杂感情。
“这是利息。”
萧衍再次吻住他。
手掌还从顾清衬衣下摆伸进去，抚摸他的腰，顾清用力扭开头，抵着萧衍胸口说：“我、我可以还钱……”
萧衍说：“现在有吗？”
指尖碰到顾清细腻柔滑的皮肤，萧衍欲火升腾，但他又不想让顾清发现自己的心思从而占据主动。
萧衍道：“利息最低三千五。”
顾清拿不出钱，他发工资后，身上只留两百块作为生活费，其余的都还给萧衍，现在萧衍跟他要利息。
顾清穷得叮当响。
心里着急又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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