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看到他,也总唉声叹气,像他的出生是错误。
因为内向,怯懦,不合群,陆湛上初中时被几个混混盯上,向陆湛勒索保护费。陆湛怕被打都给,但他们越要越多,直到陆湛给不出,将他反锁在厕所隔间。
那厕所离教学楼远,直到天黑都没人进来。
陆湛无法联系任何人,因为手机被抢走,在他又冷又饿,感觉自己出不去而深陷绝望,贺宴铭找到了他。
将他从黑暗狭窄的空间背出来。
陆湛趴在贺宴铭肩上,闻到他身上淡淡柑橘香,混合着自己身上散发的恶臭,他很难过地说:“我身上脏。”
接着像怕被嫌恶似的说:“我能自己走。”
“你不脏,”贺宴铭声音格外温柔,“没事了,别怕。”
陆湛鼻子一酸,用力眨眼,眼泪全都不听劝地簌簌往下落,明明在黑暗中都没哭,现在反而觉得好可怕。
贺宴铭声音越发轻,像安抚受伤的动物:“怎么哭了,有伤到哪吗?还是哪里痛,要不我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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